这一节倒是文龙错了,只要是翁师傅出手,他身上什么位置都是能够全部体现出来的,他毕竟在其位,宰相、帝师、兰台寺大夫,只要是他说的话儿折子上的事儿,不是很离谱,皇帝和政事堂就必须要重视。”
薛蟠点点头,“我也是如此觉得,翁师傅的身份贵重,他只要出手,泾源节度使必然是难保。”
“可这驱动宰相的代价,可不是一般人付得起的,”王恺运笑道,“如今翁师傅不理论,日后自然要再找到文龙的,到时候只怕是连本带利,到时候还不上了!”
“我可没有什么可还的,”薛蟠耍着无赖的嘴脸,“我这送了别人的把柄给他,身为兰台寺大夫,若是不能办几个铁证如山的案子,不弹劾几个官儿下马,如何叫别人威服呢?再者我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儿,翁师傅既然是不能掺合新政的事儿,那么监察百官,弹劾不法,这个事儿若是做好了,也是朝廷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谁也不敢越过他老人家去,原本就是帝师宰相,若是人人畏惧,岂不也是十分厉害的了?壬秋先生你说他这个人行事如何?”
“名在利前,”王恺运笑道,“不是我的评价,而是圣上对着他的评价。”
“既然好名,那么当这个兰台寺大夫,就是恰如其分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