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主仆相似,可司棋的性子和迎春截然不同,司棋的身材高大,浓眉大眼,若是化个妆,只怕是上台唱花木兰都使得,“地下那些奴才,什么事儿办的都不尽心,我说了我们紫菱洲这里头,靠着水,冬日里头最冷,要早些生火龙,他们倒是好,知道我们姑娘好性子,一味的来搪塞,姑娘也不理论,反而说是他们事儿忙,一时来不及也是寻常的,我倒是不服气,等到怡红院那边有了火龙,我这里头还没有,还是我去找了二奶奶这才是叫下头的人办好的,姑娘反而说我的不是,我倒是笑了,如今可是正经的哥哥嫂嫂当家,统共就这么一位嫡亲的妹妹,冬日里头若是冻坏了,却不知道是打谁的脸呢。”
这一席话说的又痛快又利索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迎春是拦也拦不住,司棋就这样一通都说出来了,薛蟠点点头,赞许的说道,“你们家姑娘性子软和了些,是要一个刚强些的人帮着她才好,你有这样的心思 最好,许多事儿姑娘不便开口说什么,你来说最好不过了。”
的确有些时候,姑娘们拉不下脸来说什么得罪人的话,由这些地下的丫头来说,最好了,“也不要怕得罪人,”薛蟠鼓励道,“只要是为了自己姑娘办事当差,什么事儿都不必怕。”
“有大爷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