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这官学之人,文武全才,如何做不得一首诗?就算是做得不好,难不成,圣上还有怪罪的道理吗?至多罚一杯酒罢了,圣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众人都惊讶今个这翁常熟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好像变得圆滑世故起来了?说的话,这么在理,而且是无法让人拒绝,话里头带着刺儿,又让人说不出坏话来。薛蟠这时候若是听到了也必然以为翁常熟今日是凤姐附身了,不然的话,怎么说出这么在理,又让人觉得刺心的话儿呢。
群臣看着翁常熟,心里头都暗暗说道翁常熟虽然迂腐,却也知道到底是该维护谁的利益。咸宁郡王可不畏惧翁常熟,只是到底在如此大庭广众要和翁常熟斗嘴,于情于理都是自己李逵,于是只是瞪了翁常熟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皇帝点点头,笑道,“翁师傅所言极是,无非是今个大家伙都在,朕也高兴,故此大家伙热闹热闹罢了。”
这么说,自然也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忠顺亲王笑道,“还请圣上出题,只是臣等才疏学浅,只怕是过不来翁相这一关,还请圣上不要太难为臣下等,虽然做不出来诗句必然是要罚酒,但若是喝醉了,被人抬着回去,也是不雅之事。”
忠顺亲王如此一说,殿堂上众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