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贾珍瞧见了冯紫英脸上的一块乌青,“这脸上又和谁挥拳来,挂了幌子了?”冯紫英笑道:“从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儿子打伤了,我记了,再不怄气,如何又挥拳?这脸上是前日预备着要打围,拿下了家里头的兔鹘,训练了几回许久不玩,这畜生倒是有些不认识我了,梢了一翅膀。为了此,家父险些都要杀了那兔鹘呢,哥哥快别提这个了。”
另外也有人笑道,“还好冯兄如今尚未成亲,若是有了嫂夫人,小弟只怕是觉得是府上的葡萄架倒了!”官场传闻,有一吏惧内,一日被妻挝碎面皮。明日上堂,太守见而问之,吏权词以对曰:“晚上乘凉,被荡荡架倒下,故此刮破了。”太守不信,曰:“这一定是你妻子挝碎的,快差皂隶拿来。”不意奶奶在后堂潜听,大怒抢出堂外。太守慌谓吏曰:“你且暂退,我内衙葡萄架也要倒了。”众人都笑,“这只怕是日后也是说不得的事情。”
冯紫英见到了薛蟠,连忙拜倒,“给薛兄请安!大恩要在这里头谢过!”薛蟠不明所以,连忙扶起来,“自家兄弟行如此大礼,这是为何?”冯紫英站了起来,朝着薛蟠笑道,“昔日家父也在西北任职过,在如今下狱的泾源节度使那里吃了不少的亏,故此才回到都中任职,如今世兄处置了这泾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