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自己搞大的,这样说的有些歧义,是薛蟠提供了什么药方亦或者是外头的人觉得是薛蟠提供的如此才有身孕的,这个消息必然会传出去,不可能是藏得住的,再加上自己又负责照料元春的身孕,不用别人告诉自己,薛蟠都知道,所有人怨恨的目光都会聚焦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是真的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抱琴请薛蟠入内,元春蜷缩在炕上,见到薛蟠进来,还颇有些愧疚,“实在是对不住表弟,这事儿原本不该要表弟牵扯进来。”
你这时候还说这个话儿做什么,说都说了,那也就罢了,薛蟠口是心非的说没事儿,“只是我思 来想去,这宫里头的人真的有些可怕,只怕是你不知道,”元春叹道,“前个晚上死了一个小宫女,从她的身上发现了一味红花的药,这个宫女是伺候我茶水的!”
薛蟠家里头也在做着药材的生意,知道这个药材红花,是打胎的利器,显然,元春的身孕已经被有心人知道了,故此提前安排好人,不忌讳所有人都注目着这个时候敢下手,也是毒辣之人了。
薛蟠听到这话一惊,“如此的确是危险的很了!圣上知道了吗?”
元春摇摇头,“我不敢说,只怕一说,圣上震怒,要拷问我宫里头的人,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