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姐姐一声,接下去,”薛蟠意味深长,幸灾乐祸的,“你们只怕是要有的忙了。”
两人下了清凉台,薛蟠在前,鸳鸯在后,鸳鸯看着薛蟠的背影对着薛蟠笑道,“大爷可真是会糊弄人,晴雯原本若是还有一丁点不高兴,这会子也是一点都没有了。”
“我可没有糊弄她,”薛蟠笑道,“晴雯这个人心思 纯粹,却也是一根筋,你若是和她说什么大道理,她必然是听不进去的,而我如今让她做她最喜欢做的事儿,做衣裳,她高兴,你知道这是为何高兴?”
鸳鸯摇摇头,“我倒是有些不懂,虽然我知道晴雯这必然是高兴了,可这里头什么道理讲究,还是不懂,请大爷说说看,让我也知道知道。”
“鸳鸯你觉得一个人的价值是什么?一个人,不管是丫头,或者是小厮,还是外头的读书人,亦或者是轿夫,或者是文武百官,外头的爷们,家里头的姑娘,觉得自己过的最有价值的是什么?”
“价值?”鸳鸯有些疑惑,“大爷说的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 。”
“人只有在实现了自己价值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时候,”薛蟠慢慢向前,慢慢说着话,“晴雯被人觉得最厉害的技术,包括她自己个也觉得,自己在这荣国府之中,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