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常熟对着薛蟠现在真是恨得牙痒痒的,“文龙啊文龙,你这脑袋瓜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这么一番话,环环相扣,把老夫都拉下水了,今个这事儿,老夫自然依你,只是日后,老夫这里有什么事儿,你是务必要帮衬的。”
“这是自然,翁中堂有吩咐,下官自然听从,”薛蟠微微弯腰,和翁常熟这样的人打交道,倒是也不必担心他背后捅自己一刀子,而且和帝师打好交道,日后总是有好处的,“只要您不嫌弃就好,我这还要去别的地方,就此告辞,这事儿,还要请中堂帮衬一二,下官和下官的舅舅,自然感激的。”
薛蟠转身出了翁常熟的值房,他说要去别的地方,也不过是和翁常熟的托词罢了,这边和人说的差不多那里,薛蟠也不必再在这里头晃荡,他最怕是还真的遇到王子腾,若是舅舅诘问自己,他还真的有些不知道对付,对着外人滔滔不绝倒是还可以,可若是对着王子腾,这样翻云覆雨的事儿,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说出口呢。
薛蟠出了养心殿,倒是被庞德禄瞧见了,庞德禄见到薛蟠过来,奇道,“薛大人今个来是要禀告娘娘的胎像吗?”
“原本是的,”薛蟠笑容可掬的笑道,“只是听说今个圣上忙,我也就不打扰了,横竖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