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赚钱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顾全大局。那些人不顾全大局,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这是晚生所不取的。”
“你小子倒是聪明的很,那你来说说看,”夏太监微微一笑,“猜一猜,咱家今个来,吊唁之外,还要做什么事儿。”
“晚生不敢胡乱猜测。”
“你且猜一猜,你都说了咱们原是世交,既然是世交,说话自然可以随意些,”夏太监说道,他伸出手指了指头顶的雕梁画栋,“这又是在暗室之中,即便是说错了,也算不得什么。”
薛蟠父亲的书房,宽敞的很,薛蟠的身后摆着一整排从地到天花板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书籍,见到夏太监发问,薛蟠回道:“老大人忠心为国,当差勤勉,自然是为了要进献给大内的这批丝绸的事儿而来。”
“除了这个呢?”
“恕晚生放肆,老大人,是不是还有为了五房八房的人助威前来的意思呢?”
“大胆!”边上的小太监尖利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居然敢指摘老祖宗!”
薛蟠看着夏太监,笑而不语,夏太监拦住了小太监的狐假虎威,“好了,小涂子,你那点色厉内荏的功夫,就别在咱们薛大少爷面前显摆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