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马上拍拍屁股就走,绝不会管这些闲事儿,但是今日乃是家父所命,不得不来,不得不来,那么脸色,会很好看,就是见鬼了。
甄宝玉打定了主意,只是做一尊泥塑的佛像,绝不插手任何事务,他对着薛蟠点点头,又吩咐自己的小厮,“把我那茶叶拿来,要紫烟罗,别的我喝不惯,垫子也不妨拿一个,横竖今日就是在这里厮混的。”
薛蟠摸了摸鼻子,也不以为忤,只是拿着热脸去贴甄宝玉的冷屁股,薛蟠想着,这时候没有别的地方去,也只好请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不用奉茶,只是拿了一些应季的瓜果上来,殷勤劝用。
甄宝玉原本就是一个孤拐的性子,好像是一头顺毛驴,若是有不顺心的地方,必然是要发作的,可如今见到薛蟠百依百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对着自己这样带茶叶带垫子有些不尊重的行为也不生气,心里的火气倒是少了几分,“世兄无须客气了,贵府家里头有要紧事儿办,就不必费心思招待我了,我也只是奉家严之命,前来帮着世兄了。”
话音刚落,薛蟠还未来得及说话,门外突然就飞奔进了一位素服倩影,她飞奔到了薛蟠的面前,也不顾及有什么人在场,只是兴奋的拉住了薛蟠的手,“哥哥,我把家里头的方子都查了,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