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织造为大头,也是最出名的,若是想要再翻身,世兄还是要打织造的法子才好。”
这个贾雨村……眼光倒是不俗,薛蟠心下一动,“何出此言呢?”
“贵府这些日子的事儿在金陵城里头很是热闹,学生也不用刻意打听,都已经听说了,手艺最好的供奉,是世兄这一房管着的,这为了差事,自然说不得要暂时同心协力,可只要这差事好了……接下去,世兄自然容不下那些叛逆。”
“古人云,手握精者,无往不利,有了这么多的供奉,世兄就是另起炉灶,也花费不了多少力气。”
“贾先生说的极好,”薛蟠对着贾雨村说出的话,不置可否,“这车到山前必有路,如今还没办好家父的丧事,其余的事儿且不论,贾先生若是愿意,可以来我这寒舍盘桓一二,张先生也是好友,自然无需怎么客气。”
这是有了接纳之意,贾雨村心内一喜,点头说道,“如此就是却之不恭了。”
又问起贾雨村以前的事儿,贾雨村倒也颇为坦诚,“昔日当穷书生的时候,在姑苏得了一位老先生甄士隐的资助得以入京科考,所幸天恩浩荡,中士之后也曾回姑苏想要酬谢,谁知道甄府遭了祝融之劫,甄士隐老先生丢了女儿,又被一僧一道带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