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管家不由得吓呆了,“这话是从何说起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还有什么强盗做出抢人的事儿呢!”
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薛蟠不由得双眼猛地睁大,刷的站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好生说清楚!”
来人惊恐的禀告道,说这在织场用马车接了梅姨娘回来,才没走几里地,就被一伙人拦住,不由分说,连忙打人要把伺候跟随的家人都赶跑,也不说要钱财或者是说来报仇的,一句话也不多说,就是来夺人的,家人警告说是薛家的家眷,来人也不手软,反而加重了几分,把车夫李章给打的昏迷不醒,其余的个个带伤。
“这可如何是好?”张管家急得团团转,“大爷,赶紧递名刺到金陵府去,这会子只怕强盗们还没把人弄出乡下去,只要还在城里头,梅姨娘就不担心,必定找得到!”
“不能找官府!”薛蟠断然拒绝,他的目光炯炯,射出了愤怒的光芒,“梅姨娘是女眷,只要是报官了,只怕是满城风雨,梅姨娘的名声倒了,咱们长房的名声也倒了!”
“好一个狗胆包天,不用说,存了抢人之心,却不说上名号的,不是要钱也不是寻仇,必然就是针对梅姨娘的手艺来的,张爷爷,我刚才还说,这八房五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