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话还是要注意些才是。”
两个人一起进了甄应嘉的签押房,甄应嘉原本看着桌面上的一些文书,满脸愁容,见到薛蟠等人进来,又瞧见甄宝玉一脸便秘的模样,这愁容就变成了怒容,他也不起身,等到薛蟠跪下行礼,叫起来之后对着甄宝玉喝道,“你这个杀才,不在家里头和姐妹们厮混,来我这里做什么?管家还说你有什么要紧事儿?是什么要紧事儿?是你又要去哪里看花,去哪里喝茶,还是要去栖霞山跟着老太太?”
甄宝玉连忙说道,“儿子不敢,今个是要紧的正事儿要来禀告老爷。”
甄应嘉微微冷笑,“你这无用的东西,还有什么要紧事儿?在外客面前,别闹什么笑话了!”
这时候薛蟠必须站出来表现了,毕竟这是薛蟠请甄宝玉来带一带自己的,若是甄宝玉这样被灰头土脸的骂,可委实是丢了他的面子,保不定日后要迁怒自己,“老大人,小子不敢问老大人,这京中和西南前线,可是爆发了许多的时疫?”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只不过甄应嘉性子好,涵养佳,不和薛蟠计较,点点头,“不错,这莫名起来的时疫,倒是叫人为难,邸报说西南前线因为时疫,故此用兵不通畅,和外邦正在僵持之中,且因为西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