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世兄才多大的年纪,世伯怎么忍心让他这样出远门?若是往日也就罢了,如今京师里头还在闹瘟疫,世兄怎么能去那边,到时候万一染了病,就不好了!”
甄应嘉也是如此一说,毕竟家里头的老母和老妻把甄宝玉视如珍宝,须臾不舍得离开身边半步的,薛蟠这样说,甄应嘉也就罢了,“你日后也多和你世兄学着,”甄应嘉难得的对着甄宝玉和颜悦色一次,“你若是能够学到薛家世兄的几分水平,这日后就必然无忧了。”
甄应嘉这话是有感而发,这个时候他那里还不知道薛蟠新开那什么劳什子的玄缎铺子,大张旗鼓的,无非是掩人耳目,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谋,真正能够对着薛宽和薛守等人有杀伤力的,是在这药业上,是在这避瘟丹上。
而所有的人都被玄缎铺子那惊为天人的复绣吸引住了,以为这是薛蟠和八房五房斗争的筹码,其实这只是一个幌子,而真正的杀招在这避瘟丹上,可以预见的将来,五房八房必败。
就算自己不出手,日后自然有人会出手的,甄宝玉连忙点头称是,薛蟠见此事了了,于是告辞,“侄儿这就回去安排好避瘟丹,等着送到渡口。”
薛蟠和甄宝玉告辞出来,甄宝玉还是有些呆呆的,薛蟠却是心情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