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筹谋得当,这避瘟疫之法,若是有得力之人主持,必然能够把时疫给按下去,不至于死灰复燃。”
“这也只是人生的一点小经验而已,”薛蟠微微一笑,“洁净之水,洁净之衣,开水滚烫,物理隔离,这样的话,起码可以保证时疫不会再扩散开来。”
“我已经和甄老大人言明,我这里派一位人前去主持避疫之法,张先生,”薛蟠睁开眼,对着张如圭说道,“你可愿意去?这去的可不是京都繁华之地,只怕要去西南边陲,前线之地,山高路险,又有番人作恶,凶多吉少,你可愿意去?”
张如圭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舌干口燥,他可是没想到过这天大的馅饼居然可以砸在自己的头上,“这……世兄的意思是?”
“避疫之法乃是我这说出来的,也是你整理出来的,论起这些方法,你也是极为了解的,这功劳嘛,也不能让甄老大人一个人独占了,甄老大人的折子上面言明,有专门主持避瘟疫之法的人护送避瘟丹一同入京,我想着张先生你罢官许久,日后总是要回归官场的,只是不知道这西南边境战场上,张先生可愿意去啊?”
张如圭连忙说道,“学生岂有不愿意去的道理?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何况本朝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