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要把金陵所有的这几味药材都收集起来,预备着大量的制作避瘟丹,一时间倒是把薛家的玄缎铺子给忘记了,这一日他刚刚回到内院,又指挥杨枝,一下子说灯暗了,看书看不清,一下子又说渴了,要喝六安茶,一下子又说要吃热热的芦荟羹,闹得杨枝人仰马翻,杨枝嘴里嘟囔着,手脚却是不停,被薛蟠使唤的如风一般没停下脚。
刚刚送上了芦荟羹,守院子的婆子就来报,说是梅姨娘来了,薛蟠连忙放下书本,站了起来,把梅姨娘迎了进来,因为上次被薛守俘走一事,梅姨娘如今出门都存了一份小心,凡是出门都带着兜帽,又传披风,今日的披风是月牙白色,披风角上绣着几朵淡黄色的腊梅花,十分清新淡雅,薛蟠是不知道礼数的,梅姨娘也是专业技术性人才,对于礼数不甚了解,所以两个人就如同家常说话一般,自然而然的坐了下来,薛蟠命杨枝去倒茶,杨枝心里默默的白了一眼,倒了茶上来,也就坐在隔间里头,假意借着灯光在做针线活,这一厢么竖着耳朵在偷听着。
“大爷前些日子吩咐我做的东西我已经得了,”梅姨娘把一匹玄缎拿了出来,“请大爷瞧一瞧,我也就只能是如此做了,再能也是不够了。”
薛蟠把那个玄缎接了过来,放在圆桌上,打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