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喝醉了,借着酒意,强拉着杨枝团团跳了一支华尔兹,杨枝又要喊,薛蟠却是半点都不怕,还是说那句名言,“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哈哈哈……”
后头就醉的不成样子了,一大早只觉得肋下疼的很,一睁开眼,杨枝用美人腿看上去轻轻的戳,实际上是狠狠的戳薛蟠的肋下,“大爷,大爷!外头人都候着了!”
薛蟠疼的直呲牙,“你这小娘皮,做什么呢!”
杨枝板着脸,“外头的人等候了好一会了,就预备着大爷起身,要给大爷恭喜着呢,我一个丫头,可不敢耽误外头的要紧事儿。”
“那你用什么戳我呢!”薛蟠瞪了杨枝一眼,“好家伙,”他预备着掀开小衣,“只怕要乌青了!”
杨枝连忙转过身子,“大爷睡的和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我才用这美人腿来推着大爷的!”
“你这小娘皮,”薛蟠怪眼一翻,“若是再乱碰你大爷,小心我大刑伺候,赶紧着,把洗脸水拿上来!”
杨枝虽然是叫起的技术略微“粗糙”了些,但是其他的事儿,都办的妥妥当当的,洗脸水刚刚好微烫,把薛蟠宿醉的头晕目眩之感,浸润消失了不少,又奉上了清甜爽口的银耳羹,薛蟠痛快的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