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也有不平靖的,学生听说,有大盗出没在金陵扬州等大城市左近,来去如风,官府不能对付,有什么事儿,都推给他们就是。”
“如此,一劳永逸,横竖世兄如今有圣上的旨意加身,谁也不敢对世兄如何,用雷霆手段压服众人,这其余的人才不敢再生出什么贰心来。”
听到贾雨村,薛蟠不由得汗毛直竖,背心沁出了淋漓冷汗,他干笑一声,“倒也无需到如此地步,他们的书信都在我的手上,这算是一个把柄了,我再把他们的房屋地契等都扣在手上,每一年发租金银子给他们,这算是掐住了。”
由此可见贾雨村是心狠手辣之辈,但是贾雨村不以为然,他甚至也不解释,“为谋主者,不计本身如何,只是一心为世兄所想,其余的法子,虽然是仁和,但也琐碎,日后要时常盯着,不免牵扯精力。”
这边贾雨村拜别,薛蟠只是整理织造府事务,和薛家公中的事务,到了第三日,两个被隔绝世界三天的人出来,却才知道这世界已经变了天,两房多年自己累积和假公济私的家产,一股脑儿都被薛蟠抄家拿回去了,薛宽听闻之下气急攻心,呕血三升,奄奄一息,薛守状若疯癫,跪在织造府门前边叩头边大声疾呼:“老五害我,老五害我!”又喊:“哥儿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