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蟠的话儿,要赶紧去薛王氏的院子里杵着盯那位三舅太太的梢,只有三个小丫头在廊下打盹,听到薛蟠这样的行为,燕儿悄声说道,“咱们这大爷,可是怎么了?这么一会哭一会笑的,倒是比外头的疯子还要疯癫一些!”
也不知道薛蟠在房间里头翻箱倒柜寻了什么,这样闹腾了半个下午,薛蟠让小丫头给自己换衣裳,出门套了车,朝着佟舒的家里头去,今个是佟舒的母亲寿诞之日,因为不是整寿,故此只是邀了亲朋好友几个热闹热闹,一番吃酒看戏不提,到了晚间九点多的时候,薛蟠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听杨柳说薛王氏还未睡觉,于是又来请安,薛王氏见到薛蟠的脸上红扑扑的,埋怨道:“出去喝酒也不知道数,现在你的年纪还小,不能够喝醉了。”
“不相干,就喝了杯罢了,知道太太会挂念,所以不敢多喝,”薛蟠笑道,他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杨枝,“我听说三舅太太来了,和太太说了什么话儿?”
杨枝给薛蟠倒了一杯温的蜂蜜水,薛王氏说道,“你舅太太想着要给你张罗亲事,没想到杨枝把你的话儿传过来,我这一听,也是有道理的,就歇了这个心思,如今你先忙着外头的事儿也好,结亲的事儿,日后再说。”
“太太说的极是,”薛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