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也就不屑一顾的转开了头,“这诗的寓意不错,可是意境不佳,是有一股子刚强之意,但是却少了一点柔软坚韧的意思在里头,他的书法和竹子自然是极好的,可是我不能要你的。”
“这有什么不能要的?”薛蟠奇道,他把扇子合了起来,递给了林黛玉,林黛玉却是不接,“扇子是不能乱给的,你若是大家子弟,怎么不知道这规矩?”
薛蟠还真不知道,他干笑两声,“这有什么,咱们是亲眷,”他特意加重了,“既然是自家人,什么规矩倒是也不必提。”
林黛玉这时候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了,大约是觉得面前这个微微有些胖的哥儿,还算是有趣,说话有趣,且很是幽默,“你既然拿了郑燮的扇子出来,我且问你,”林黛玉骄傲的抬起头,“郑板桥号称什么?”
“这一问,可是问对了,”薛蟠笑道,“扬州八怪,可是没错?”他看到了林黛玉脸上揶揄的表情,似乎顿时明白了什么,“额……姑娘的意思是?”
“郑板桥昔日就在扬州卖画为生,”林黛玉说道,“又葬在扬州,他的字画,你说,是不是扬州最多?”
薛蟠苦涩的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儿……”
“我爹爹的书房里头,就不知道存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