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想要我帮着你继承家业?这可是不成啊,”薛蟠磕了磕盖碗的盖子,“要知道,不得干涉他国内政,你们自己家的事情,我是不好插手的。”
“无需大人插手,”桑弘羊笑道,他显然知道了薛蟠这样推三阻四的态度,也不生气,只是解释道,“只要我跟随着大人,把这事儿办好,其余的事儿,自然是水到渠成了,不是吗?”
“你看的透彻,那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成功?”薛蟠反问,“我自己个倒是还没有你这样相信我自己个了。”
“昔日大人在金陵的故事,我有所耳闻,此外,前些日子我虽然得罪了大人,可也从松江佟安兔那里打听到了大人的事迹,这样绝地反击,仅仅靠着自己的一己之力,重又夺回家产,这种事儿,我是瞧着佩服极了,第一次才知道,居然还有原本的事迹比传言还精彩数倍的事情在。”原来桑弘羊和佟舒乃是好友,这厢一打听,才知道薛蟠身份才干都十分了得。
“很惭愧,”薛蟠笑道,“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
“今个的局面可是比那时候宽裕多了,我就不信大人办不好此事,”桑弘羊笑道,“故此只要跟着大人把这事儿办成了,桑家的下一个家主,绝对会对大人保持绝对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