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弘羊笑道,“侯家虽然跋扈,可在扬州城里头,他们不敢如此擅自动用刀兵,只是有人想要把这冤大头的帽子戴在侯家罢了,大人心里清楚的很,那里还在说什么侯家呢?”
听闻此言,薛蟠心里微微一惊,随即释然,这原本也是在自己的猜测之中,毕竟那一夜的刺杀行动,显然不过是有人意图给自己下马威,也只是要给自己一点点颜色看,而不是要真的刺杀自己,毕竟在扬州城里头,薛蟠人生地不熟,有心算无心的话,只怕……结果很是难堪。
按照薛蟠自己个乡下土财主的想法,睚眦必报,六月债,还得快,这是寻常之理,可按照这些有钱人打人不打脸的法子,不至于这样急哄哄的要马上报复,所以侯家,或许也有可能不会是那一夜的行为人。
“桑公子,”薛蟠慢悠悠的说道,“你莫非知道什么内情?”他牢牢的看住桑弘羊,“无风不起浪,你这话说的,我倒是有些来兴趣了。”
“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内情,可也必然知道,此事不是侯公子所为,”桑弘羊笑道,他在薛蟠的凝视之下,脸色寻常如旧没有任何波澜,“昨夜我和侯公子一起在寿王庙喝酒听曲子,只觉得他神色寻常,倒也没有把大人的事儿放在心上。”
“这原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