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侯景按捺住性子,等到仆妇们都滚下去了,这才沉声对着林如海说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今日林大人这家务事儿都处理不好,恕我直言,外头的公事想要办好,这是绝无可能的。今日大家伙都在,大家伙的意思,林大人听得很清楚了,大家伙一致认为,这一次盐引改派之事,应该请杨大人主持,杨大人既然定下来,要我等体恤朝廷,这自然没话说的,该交的自然会交。”
潜台词就是如果是你林如海主持盐引之事,那么对不起,别说是多缴纳这一成的盐税,之前原本要交的,自然我们可以用各种理由来拖延塞责着,怎么样,难不成为了一个林如海,朝廷会把两淮盐商一网打尽,致使天下泰半之人无盐可吃?
这个大约是做不到的。
侯景语中透着一股威胁,“大人,民意如水,堵不如疏啊,大家伙都是这个意思,大人难道还要逆潮流而动吗?”
林如海脸上原本雪白的脸色,现在不知道为何,居然慢慢的稳定下来,复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的样子,他捻须微微一笑,真真是名仕气度,面对着侯景和杨贝伦等人的诘难,毫不畏惧,也毫不在意,犹如清风抚山岗,明月照大江,一派从容淡定之色,真真是翰林华选,雍容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