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只要是拿过来了盐引自己个办,只要办成了差事,皇上不会怪罪于他,”王子腾杀气腾腾的说道,“可他居然做出如此下三滥的龌龊事儿来,实在是罪该万死,请皇上速速责罚处置此人!”
“还有那些盐商,特别是侯家,”王子腾显然也是有知道消息的途径的,当然了,外甥那里的消息是最可靠,最第一把手的,“居然说出了天意高难问,天意不知,但求民意的话儿来,实在是可恶至极,本朝虽然不禁商贾从政,也不会打压商业,但是若以民意来裹挟朝廷旨意,这事儿一旦做出来,日后将永无宁日,盐商虽多,可到底不如晋商,也不如做外贸的海上商人,这些人,若是有样学样,真是不知道从何处才能收拾起来了。臣以为,这些人都该严惩!”
毫无疑问,王子腾是妥妥的鹰派人物,他崇尚法家之道,乐用严刑峻法治国,“如今乃是三千年未曾有之大变革时代,以小见大,若是小处不办好,只怕隐隐做患,日后就要刮骨疗毒了。”、
永和皇帝沉思了一番,摇了摇头,“不妥,”他算是比较温和的性格了,“一来,这内眷之事,算不得什么,毕竟贾夫人并非官员,若是为此事来惩处杨贝伦,物议必起;二么,杨贝伦的折子你也瞧见了,把自己个和侯家撇的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