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和佟舒等人一起走出了石料厂,边上的那些农户虽然很是生气,却也还没有胆子敢来杀官造反,特别是薛蟠穿着如此拉风的朝服之后,更是没人会胡咧咧什么,就算是偶有人起哄,大家也不愿意跟随去乱来,农户虽然质朴,却也不笨,肯这么一下子拿出现银安抚陈老三遗孀的大官,绝不会坏到那里去。
佟舒看了看身后的人群,对着薛蟠说道,“今个的事儿蹊跷的很,晚上倒是不必回去了。”
“就呆在这里,”薛蟠点点头,“今个的事儿是很蹊跷,”他转过头看见左右也还有不少人,“咱们找了地方安置了再谈。”
那个头破血流的管事带着两人一起到了另外别处的一处院落,这里是管事歇息的地方,来的匆忙,急切之间只能临时换了新的被褥来,薛蟠到了内室,先和佟舒告罪,先脱了飞鱼服,换了家常的衣服来,这才和佟舒一起坐下,外面倒上茶来,薛蟠吩咐管事,“叫妥善的人,去田间地头问问看,这冯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要他们打听到什么内情,只要知道就里是了。”
“你的头好生包扎一番,敢伤我薛家的人,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薛蟠其人现在看来,最是护短,底下的管事们都是很清楚的,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