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虽然颇为忌惮刚才群众围攻的样子,不过佟舒只是有些郁闷而已,算不得很是沮丧,还特意宽慰薛蟠:“不过是死了个人算不得什么,咱们有地契文书,最是腰板挺直了,还有大府在后头照应,想必是无妨。”
薛蟠却是没有这么乐观,他素来是先看败再看胜,“大府一时半会不敢太过偏私咱们,他升迁在即,不可能为了咱们做出什么重手来,这升迁之事,若是稍有风波,只怕就要黄了,这个时候他必然是谨慎再谨慎,任何冒险的事儿都不会做,你单看今日李班头来此,半句话不说大府钧旨如何,我猜测,大府是不会直接出面的,凡事儿要咱们自己个解决了。”
佟舒表情微微一滞,没想到薛蟠居然如此精通官场事务,的确如此,金陵知府升迁在即,说句不好听的话,金陵本地的豪强们他是无需理会了,更无须为了要方便金陵本地的政务通畅而对豪强做出什么让步,这个时候最是刚正不阿清正廉洁的就是这位四品黄堂了,薛蟠说的,恐怕就是事实。
“这事儿好理解,可我难理解的,”薛蟠放下了盖碗,拿起扇子不停的给自己扇风,“为什么冯家敢如此做?现在暂且将此事想做是冯家所为的话,他们的仰仗在那里?凭什么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