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事难办乃是最为寻常不过的现象了,薛蟠居然不觉得这是有损自家颜面的事儿,愿意配合,这是足感盛情了,“大人昨日即刻就给了陈三家的烧埋银子,这是好法子,当事人少了些悲愤,其余的人自然也少了点煽动。”
“我叫你看住他们孤儿寡母的,也是为了这个,就怕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万一昨夜陈三家的出什么事儿,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苦主若是不闹了,其余的人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李班头点头说道,“按照小的意思,若是能够平息了下去,到时候找不出真凶来,倒也无妨。”
薛蟠正欲再说什么,刚才飞奔出去的佟舒复又飞奔进来,脸上十分惊恐,“底下的人来报,说是那些混账行子把农户们都鼓噪起来,要来围住石料厂,一定要咱们一个说法!”
薛蟠大惊,“我叫你把他们那些人看住了,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你手下的那些人在干什么?白吃饭不干活的?”
急切之间薛蟠有些口不择言了,若是没有佟舒的仆人家丁去盯着,只怕这时候被围住了,里头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佟舒很是委屈,“这些奴才若是打砸抢的确是高手,叫他们盯梢,未免是为难了些,术业不专攻啊。”
这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