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呢,”他原本想着怕薛王氏担心,死人的事儿不欲说出来,可这时候见到母亲怪罪,于是就把这事儿抛出来,把陈老三的事儿说了说,虽然是颇为平淡开玩笑的复述,饶是如此,薛王氏还是紧张了起来,“好端端的,怎么闹了死人了?可是家里头的人不懂事做的?”
见到母亲果然被引开了注意力,薛蟠于是又把冯家和王家的事儿说了一遍,末了才说道:“王子恢等人如此不顾及亲戚情面,暗地里居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若不是儿子亲自去瞧了瞧,又拿下了冯渊拷问了一番,还不知道这背后居然有这样的猫腻,我适才去王家了。”
薛王氏连忙问道,“可是打人了?阿弥陀佛,我的儿,你什么时候把打人这事儿给戒了,你娘还能多活几年!”
薛蟠笑道:“他们不敢见儿子,都推托着出门了,我也不理会,懒得和他们计较,回来之后和母亲说一句,这亲戚日后也就别走动了,横竖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懒得和他们闹。”
听到薛蟠没有打上王家,薛王氏念了好几声的佛,“你在外头又去惹是生非,那冯公子有罪过,什么时候都让官府去处置就好,哪里轮得到你自己个打,为娘虽然不太懂,却也知道韩非子一句‘法出政令’之句,既然是没有亲戚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