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姓!”
臻儿离去,只有薛蟠和管事几个站在房内,薛蟠抚了抚袖子,“和尚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得道高僧我也见过几个,像你这样开口就要化人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若是不清楚这里头的缘故,我倒是觉得,你今个怕是难囫囵个出去了。”
“阿弥陀佛,”胖和尚笑道,“施主乃是有慧根之人,难道不知道,这香菱姑娘乃是连累他人之人?”
“什么连累他人之人?”薛蟠听到这里头的话,不免大惊,又是这些该死的僧道,又要来渡人了?“你,”薛蟠狐疑的打量着那和尚,“和尚不会是从大荒山无稽峰来的吧?”
这时候倒是胖和尚有些吃惊,他脸上的笑容停滞了,“施主知道的东西倒是不知道,还知道此处。”
“我知道的东西多了,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搞这一套,”薛蟠瞪着胖和尚,“香菱为何要出家?”
“她在家连累父母,出门后连累拐子,如今又连累了冯家少爷,”胖和尚说道,“岂不是最会连累之人?贫僧怕她在此处,日后总是要连累贵府的,哦,不对,如今已经连累了施主了,施主如今不是已经有人命官司在身了?”
“且,”薛蟠不屑一顾,这个说法乍听之下的确是有些道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