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不屑的嘁了一声,“我倒是想靠着他呢,结果他倒是好,还想着来我这里赚一笔去,”他把这事儿简单的说了说,问殷天正,“老殷你说这事儿,可笑不,这样的人在江湖上,应该是要吃苦头的罢?”
殷天正勃然大怒,“贾雨村这个二五仔,也不顾念昔日大爷对着他如此器重仰仗,在咱们家差不多就是那诸葛亮一样的尊敬着,如今只不过是得了官,就敢如此?真是不当人子!”他连忙请命,“明个他若是敢来,我堵住门痛痛快快的骂他一通如此忘恩负义,他若是还有些脸皮,就应该羞愧的走!”
“连你老殷都知道这个道理,看来贾雨村这个人……恩,不对,”薛蟠还是有些疑惑,这个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道理上说不通,“他应该不是贪财之人,为何要如此做?”
“这可是未必了,”殷天正大摇其头,“我以前听张先生说,说贾雨村就是因为贪弊被奏了一本故此弹劾下台的,如今到了金陵这个好地方,见到大爷这个巧宗儿,若是生出什么心思来,也是寻常的。”
“这有些说不通啊,”薛蟠摇摇头,“六百五十张盐引,值当多少钱?他这个知府只要老老实实呆下来,也能赚不少银子,这样不念情谊,又要拿什么东西去抵数,这样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