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我告诉你,这个人原是认识你的,只是大约你认不得他了,没事儿,记不得也无妨,你就如此如此,和我一起演出戏如何?这可是很好玩的事儿,今个若是错过了,可就是没这个机会再演了。”
香菱天性烂漫,加上这个年纪是最喜欢玩不过了,听到薛蟠这样说,连忙点头,“那就听大爷的,可是大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香菱皱着脸说道,“被老是摸我的头行不行。”
“行,行,”薛蟠笑道,“咱们香菱可是大姑娘了,”他吩咐杨枝,“带香菱回姑娘哪里,好生打扮了,再送到外头来,我刚才教你的话儿,可都记住了?到时候别露陷,咱们这一出戏,可是要好好唱下去!”
不一会门子来报,就说贾雨村并同知两人一起驾到,薛蟠连忙出门迎接,今日贾雨村没有穿着官服,穿着一袭金青色的长袍,见到薛蟠,连忙拱手,“世兄还出门迎接,罪过罪过。”
薛蟠笑道,“大府降临,蓬荜生辉,自然要出门迎接。”
贾雨村十分谦逊,拉着薛蟠的手一起进了中门,又去先拜见了薛王氏,闲话几句后,方才退了出来,和薛蟠到了半夏堂,这里头有四面通透大开的厅堂一件,边上种着许多紫竹并菖蒲,有从外头引入的水源,弯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