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村避而不谈,“世兄考虑如何?”
“大人这个位置,刚刚来坐定,就预备着得罪我们薛家,”薛蟠有些不客气,当然也存了一些刺探之心,想要激怒薛蟠,“本朝虽然世家算不得什么,可这样子到底不太好吧?为了一个泥腿子的死,和我这样较真?”
“世兄说笑了,”贾雨村笑道,他毫不在意薛蟠的恶劣态度,“世兄是最明事理之人,如何不知道,我这个法子是最稳妥了。”
“再者说了,”贾雨村自斟自饮,慢慢说道,“金陵府,也不是只有薛家一户而已。”
薛蟠怒极反笑,“说的好,这个盐引看来我是不得不给了。”
“世兄原本不是小气之人,何须看重这样的俗气东西?”贾雨村笑道,“金陵府这里头也只是要一个说法而已。”
“这个说法是给谁交代的?”薛蟠追问,贾雨村不答,薛蟠继续说道,“那我若是不给呢?”
“世兄身上有爵位,我不敢办,只能是依照律令交给按察使去,再上一本到御前,请政事堂发落了。”
按察使那里不算什么,但是若上折子到都中,那就是天下皆知了,素来解决问题,不是靠着闹大才可以解决的,闹大了之后反而难解决,薛蟠虽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