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就是去西南主持战事,香格里拉国已经支撑不住了,”他在薛蟠面前说话颇为直接,“几次上了降表,圣上只是不许,要毕其功于一役,尽数歼灭叛逆,最后的时候让我去西南摘桃子,把这个军功给揽下来才好。”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王子腾乃是永和皇帝的心腹,本朝以来,军功最贵,给自己的心腹增加军功的履历,这样的大功,日后可以从容的转为从政官员,就算是直接拜相,也没人敢说什么。
王子腾显然很是相信薛蟠,之前来往书信,对着这一个嫡亲的外甥十分的欣赏,今日难得一见,就不得不要考一考了,“既然蟠儿你在这里,我是要考校你了,你且说二舅舅我去西南,如何把这里头的事儿办的漂漂亮亮的?有什么锦囊妙计不成?”
薛蟠摊手苦笑,“舅舅真的把我当做诸葛亮不成?西南的事儿我一头雾水,知道的事儿也都是从邸报上看来的,那里还有什么妙计可以告诉舅舅的?真是为难侄儿了!”
王子腾只是不许,他朝着薛王氏笑道,“四妹妹这儿子,倒是和舅舅打起官腔来了。”
薛王氏笑道,她是很高兴见到自己最崇拜的二哥,和最疼爱的儿子能够如此相处融洽,一见如故,“他才多大的年纪,二哥还巴巴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