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接着针扎的刺痛接二连三的传至大脑,
他人不能动,什么也看不到,随着针扎刺痛接踵而至,全身好似在被撕裂,痛一阵接一阵。
他痛得肌肉一绷一乍,筋脉阵阵鼓跳,然而,他却仍然不能动弹,豆头的汗珠一层一层的渗出来,很快全身是汗。
当脑顶传来针扎的一痛,那种莫明其妙的剧痛达到高峰,整个人好似被撕裂成块,痛不欲生。
“呜-”他口里发出一声痛呼,剧烈的抽搐着,向左向右辗转,却根本翻不了身,仅只能挣扎着动一动。
唯一坐着的男人看着痛苦抽搐的同伴,脸上虚汗如豆,瞳光如破碎的阳光,一抖一颤的闪动。
当领队去向燕队长请示,留下两位队员收拾物品,他们干净利落的把东西全整理好,听到小女同学那边传动静,偏头观察,看到那痛得想打滚又滚不动,想喊感不出的家伙,心头打了个突,小同学太可怕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浮上一个想法:惹谁都行,千万别惹那个小萝莉!他们燕队很可怕,但是,比起动不动就拿手术刀做**实验,往人身上乱扎针的小萝莉女生的手段,他们燕队给他们的惩罚是多么的温和。
跑去向队长打告的领队,飞奔而出,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