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一敲镇堂木,啪的一声震响传来,威严的声音发出,“陈阿炳,你有何冤屈,细细道来,不可说一句假话。”
陈阿炳皮包骨头,面黄肌瘦,两眼深深的陷在了眼眶中。
“肥城张大龙霸占我妻子,我妻子不堪受辱,投井自尽,我含泪忍辱前往肥城衙门状告张大龙,那张大龙和肥城县令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说我诬告忠良,把我驱离了衙门,我不得己之下,前来临波城知府衙门告状,又被肥城衙役王畅带人抓走后押入临波城蒙楼地下黑牢三年有余,还请大人查明真相,为我做主。”
陈阿炳叩头如捣蒜,爱与恨都在心中,妻子惨死,家破人亡,无尽冤屈,一言难尽。
知府大人道,“你的案子,发生在肥城地界,本应肥城县衙处理,既是肥城衙门伙同张大龙陷害了你,这件案子,本府接了。”
陈阿炳叩头不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为辖下百姓申冤昭雪,本是本府应做的事情,你不必谢我,你说你被肥城衙役王畅关在临波城外蒙楼的地下黑牢三年有余,可有证据?”
陈阿炳道,“我们数百人,都是从黑牢逃脱的,大人一查便知。”
知府大人当即令捕头带人前往临波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