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上,有点无措。
“爷爷,今日来的那莽汉是来探路的吧?”
夏隐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夏寻
“还有呢?”
“在他身后的人恐怕还会亲自再来一趟吧?”
“你很清楚”夏隐停顿一下接着道:“他不会来”
“你虽然没见过这个萍岚山主,但这屋子里六万六千册杂记你都看过。他是怎样的人你很清楚。五年前他在萍岚城被历练的白喉一刀砍破心神 ,此生再无望位列一方王侯,从此只敢龟缩在那所谓的六百里萍岚山脉做个山大王。”
夏隐笑得更开了,依旧玩味地看着夏寻继续道:“你会认为这样的人有胆出山亲至……?”
“所以,这不是你要说的话。”
夏隐实在太了解这个宝贝孙子了,一个句话,甚至是一个动作,就能把夏寻的心事看穿,况且他孙子不是傻子,反之是极其聪慧,这件事在夏寻心里必早有了同样推断,现在问出来只是手足无措间慌乱说出的借语罢了。
“爷爷,我今年十四了”夏寻说的坚决。
说得很莫名其妙,但爷孙两都非常清楚这句话的里面含义。
是啊,夏庄村的娃娃,五六岁便开始学文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