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徒儿他讨得不易啊,这心酸旁人是无法理解的。要在外界,只要他点头,再在有权势的达官贵人不都得大把大把地把金银带着子嗣的名字一并送来。但在夏村,即使他拉下脸皮还要被暴打了一晚上,最后还得被戳着脊梁骨议论。他也只能听之任之……,谁让这是夏庄村呢?
吕老道,从坐下开始便是夹菜扒饭、扒饭夹菜。不闻不问、不言不语,似乎是把饭菜当成了戳他脊梁的人儿,唯有放置嘴中狠狠咀嚼才能消除心头大恨似。
桌上只有四人,墨闲、夏侯、夏寻还有个夏西瓜。他们都没动筷,只在那心惊肉跳地看着吃相可恐的吕老道。
墨闲或许心疼吕老道这番憋屈。恭敬细声道:“老师,要不这个徒。咱就不收了行不?”
“放屁!!”吕老道抬头便是破口大骂,空中饭菜喷了半张大桌。喷完继续低头夹菜吃饭……
众人心惊不语。
“寻哥儿,这伯伯好可怕!我们走吧…”话者,是年少无知的小西瓜。他真被吕老道的吃相吓着了,拉着夏寻的衣角小心地和夏寻说着。
“你们才可怕!!”吕老道又一次抬头便骂,骂完又是低头狠吃。
吃着吃着,正当他扒起一口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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