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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霜雪覆盖了问天山间的那层竹绿,即使是冬天的晨曦,温暖依旧。
寂静可以形容冬季的天地,但今日似乎形容不了偌大的经楼。
寂静了两个来月的经楼,今日很吵。因为今日的经楼很可能会发生一件比两个月前更让人震撼的事情。
“他不会真的吧所有书都读过一遍吧?他才来了三月不到呀。”“之前我们阁的徐先生在大课上给我们讲过这人的事情。徐先生说这人很可能是真的在读书,他的神 识很强,强到一眼收尽眼前万物。”“你没看他连看都没看吗?他的视线就没有落在书上过,何来一眼收尽。不会是装神 弄鬼吧?”“以前有人能把经楼一层看完的?”“有,据说告老还乡的老太傅,在未成太傅前,就看完过。但那时的太傅用了三年时间”“那些阁里的老先生都围过去了,快看,那几位大儒、先生也过去了”“走,他应该要读完了”
这些儒生今日的焦点当然是夏寻。而现在的夏寻,站在了经楼的最末端,倒数第二个书架前,在他身外十来丈远处,几乎聚集了今日经楼里的所有人,密密麻麻。
夏寻和往常一样,依旧只有抽书、扇书、放回这三个循环动作,只是动作的速度是两个月前无法比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