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剩下没多少人了,即使有剩下的,也不敢来。”
“为什么没剩下多少人啊?为什么不敢来呀?”白绣睁着眼睛好奇问道
“都走了”
“为什么走了啊?刚刚不好好的吗?”
夏寻再次不语。他觉得白绣很可怕,至少对于现在气血伤势都尚未恢复,他实在不愿意多做解释。
白绣见夏寻又不说话了,便气鼓鼓地坐到一旁。
三人无话,许久…
夏寻才睁开眼睛,刮了刮鼻梁,惭愧道:“风雪很大,估计要下好几天。我们等雪停了再上山吧?”
夏寻这话说得很是奇怪,风雪是很大,但绝对没有大到能阻拦他们前行的地步。罗诀当然也知道,而夏寻仍旧说要留几日,那只能是用这几日来养他们几人的伤了,既然要养伤,那便说明接下来还有一场恶战。罗诀疑惑地看向夏寻,别有深意地问道:
“那人到底是谁?”
被罗诀看穿了心思 ,夏寻尴尬笑了笑:“今天纯阳宫,岳阳分观的人不在湖面上。”
“咔”
一听这话,罗诀心中一惊,惊得手掌不觉用力一紧,手中竹筒被捏碎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