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做赌注啊!……”
“尹正手谕已经调出半日,不出多时玄甲铁骑便会驱入岳阳…”
“……”
无论这些智者教习如何劝说,上首的七人仍不理不顾。
玉衡院,凉亭之下。
夏侯苦瓜一样的脸色,看着远处楼阁内正在读书的娃娃们。墨闲冰冷地坐在石凳上。而夏寻则在亭外,卷起裤子,把双脚泡在溪水中。
晴朗的天空,配上朗朗读书声,原是很雅致的一幅画卷。但在此刻,再好的画卷也挡不住那块风雨欲来的乌云。
“想到了吗?”向来冷静的墨闲,出奇地沉不住气,首先问道。
冬日的溪水冷彻刺骨,把夏寻的双脚冻得苍白无色。他勺起清水敷在脸上,冷冷地说道:“踏入经楼的那一天起,我便入局了”
他用手轻轻搓洗自己脸颊:“现在那人正拿剑,在逼着我们往前走…”
“谁?”夏侯说道。
“不知道”
墨闲犹疑地看着夏寻“有头绪?”
“那人藏得很深,谋算一道的造诣不在我之下…”
“这也叫头绪?能不能说重点!”夏侯微怒急道。
夏寻不好意思 地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