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辜不?”
夏寻把手中剩下的大香恭敬插入鼎中,没再跪拜。而是缓缓地往右侧白帘走去…
“还有一根香呢,是给外面那位常乐师兄的…”
“乓当…”
白帘后传出瓷瓦跌落声。
突来异响,没有打断夏寻的缓步,他仍边走边碎碎念道:
“因为他太冤…”
“本来只是去了次踏雪,被刺了两剑,破了道心。静修个几年也就没事了…”
夏寻走到白帘之前,轻柔地抚摸着白绸:“反正他还年轻,静修对他来说,反而还能消去些心中的仇恨,也对得起你师傅给他取的名字…”
话越说越冰冷,越慢。如一只伺机的猎豹
他突然猛第加速怒道:“可他偏偏有一位随时会发疯的…”
“妹妹!”
一话说完,他大力扯下白帘…
“沙……”
夏寻拉着的速度很快,但并没能把白帘一下子全数扯落。
因为丝绸很轻,只比空气重一点,所以落得很慢…
恰如初冬细雪,细细沉浮,随风飘扬…
随着白帘缓缓飘落,逐渐遮挡的真容。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