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便一直在观中入定…”
“……”
大辇隔了好一会才再次传出声音来:
“知了”
“……”
老道微微点头示意,牵起缰绳就驱马退去。
又是片刻…
大辇的窗被人轻轻打开了。一只苍白的纤细小手从窗内伸出,一只拇指大的银鸟静静地站着手掌之上…
“去吧”
“瞬…”
一声令下,只见银光一闪,手掌上的那只银鸟便已无影无踪。
唯万丈云外留下浅浅白痕…
午后
岳阳,城西
问天大山山脚道口前,停着辆满货的马车。一位身穿银白道袍,手执银龙拂尘的老道正站在道口旁。他神 情似乎并不好。端庄的银冠压不住他稍有狼狈的碎。充满血丝的眼睛,遮不住满脸愁容。
他看着山道上挡路的几十位问天儒生,用拂尘指了指身后的马车,命令道:
“都楞着干嘛?都给我搬上去烧了…”
“……”
“额…”
没人回话,也没人有所动作…
几十号人一副极难为情的样子,就愣愣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