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渲染一隅海天同色。
能捞的人儿已经捞完,捞不到的,那也无须再捞。
河面各处的客船6续规整,船内的纯阳弟子也相继进入船舱歇着…
百舟扬帆…
腥风渐散…
强人徐徐地来,徐徐地走,
拍一拍屁股,没带走一片狼藉…
长空鹰啸,再无留意,拍翅西归。
遍地哀嚎,哪能埋骨,怨诉何方?
岳阳城,
第一抹夕阳洒落的地方…
城西,问天山道。
“当年师尊窃取剑灵,乃大逆!连太师祖都护不住的事情,又哪是我们这些徒孙能左右的呀?”
李清风似乎底气不住,话语中的火气明显有些牵强。
天权院长轻蔑的咧了咧嘴巴,勺起一瓢清水倒入丹炉内,霎时青烟变白,吱吱作响。
“那现在老不死是死是活,又关我们啥事?”
此话一次!
快熄火的李清风,再被激起三丈大火。
他三步当作一步走,一手抓起天权院长衣领,拂尘戳着他的鼻梁,瞪眼怒道:
“你他娘的,郑随意!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