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连味儿都闻不到了。”
“你还嫌淡…”
话者,眼中有些阴郁,语气不忿,似乎是在指桑骂槐,另有所指。他艰难地翻过身子,做起来,举着被包裹成球状,只剩两根手指的手掌:
“人家都说了,只为劫药,不为伤人!”
“我们给就是了!大不了等过些日子城里来药了,我让爹爹把全岳阳的新药都买下来,给院里送去…”
他怨恨地把目光瞟向不远处,正在榕树底下闭目打坐的黑衣男子,继续不忿道:
“他倒好,一声不吭说打就打!”
“那可是将近两千人啊,半个院子的人啊!我们才多少?”
说着,他举起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掌,竖起四根手指头,嘲讽道:
“呵呵,四十”
牛子拾起地上的长勺,随意地往身上抹了抹:
“南哥,别说了。赢了总是好事…”
接着他把长勺放入锅中,细细搅拌。
“呵呵,是啊,赢了。”
“好威风哦!四十打两千,还给我们打赢了…”
不忿话语紧接起,声音更大了三分。
是怨怒…
“呵呵,好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