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如着了魔一般。左手挽鞘,右掌握柄,一动不动站着。唯有马儿急躁踏蹄,缰磨树干,碎木皮落。
这样的情景,牛子不陌生。在前日的恶战前息,才见过。他不由没有皱得更深了…
当牛子完全转过了身子。
“乓当”
瓷碗脱手落地,碎。
汤肉离碗乍迸,渐。
一声碎渐,刺破遮天密林,惊起无数寒鸟…
很多人,
漫山遍野都是人。
豹皮衣,虎皮帽,狼牙刀。
精壮如熊,色狠如獠。
榕树间,荒草里,小道中。
由西向东,横穿半里。
密密麻麻,一动不动。
都是匪人!比昨天来劫车的两千纯阳银剑更多,至少还要再多出两千…
“咕噜”
牛子颤抖着手,吃力地咽下一口液沫,僵硬地再次回身子。
“师…兄…”
“……”
冷俊的墨闲,温柔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在一旁坐下。
半里榕林鸟飞绝,半里尸土少人烟。
四千山匪,十四七星。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