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喝并未打破诡异的安静,只是让人收回了目光。
因为,只要是经历过二十年前那场风雨的人儿都知道,有些话题,不是他们这个层次能言道的…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特别是商人…
气氛似乎会传染,一直蔓延至楼上八十一楼…
这里也很安静,同时也很狼藉。
房内桌上的饭菜已经冻出了油膏,地上随意丢弃着十几个空酒壶子,黄的菜渣呕物,从厢房一路铺出走廊凭栏处…
僧人仍站在昨日的位置,只是道人已经合目醉倒在地上。
此刻,僧人没再看着烧去大半的问天山,而是提着一壶新酒,看着醉倒的人儿。
酒壶在慢慢倾斜…
不是在喝,而是在倒。
“洒…”酒洒落到道人的脸上。
“啊!”
一声惊叫击破了安静,道人顿时乍醒,乍起半丈高。
“臭秃驴!你有病啊!”
道人乍起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提壶倒酒的僧人。霎时怒火中烧,指着僧人的鼻子就骂。
不过,这位僧人的脾气还真的是好,不怒不喜不悲,只有平静。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持着佛珠的手,指了指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