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和夏寻,两人年纪相仿,身世亦相仿。一人被长辈深藏北地溪谷,日夜与经纶相伴。一人被师尊孕养问天山来也奇怪。即便是打得这么狠,却听不到半声属于小偷的求饶呼喊。只是随着每一次击打,出一阵刺痛的低唔。
“啪啪…”
“给老子松手!”
“啪啪!”“松手…松不松手!”
“啪啪…啪啪”
打骂不停,越来越狠。
此间驻足围观的人儿愈多,众人游花街的心情似乎也被这番闹剧冲淡了些。有的打扮朴素的百姓人家,开始不自觉地微微现起苦涩。
“这娃娃偷的什么啊,这么打他都不松手…”
“那汉子好像是回春堂的人,这娃娃不会了人家的重宝吧?”
“再打估计得死人了…”
“这娃娃也是胆子肥,居然去偷那些强人…”
“诶,小声点…”
周遭人儿窃窃私语,不敢大声,是方怕惹事上身。这就是普通百姓和院府之人的层次差距。
人群之外,芍药表情和此刻夏寻相似,都是凤眉凝皱,心有不解意。她轻侧过脸:“那娃娃偷的应该只是些山药、田七、丁香一类普通药材而已,他怎么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