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影正缓行。起步与落布间,几乎走成了同一个拍子,沉稳,厚重,不缓不慢。拂来的阴风,吹不过他的衣衫,便远远躲开了…
像恐惧。
来者的身高至少八尺半,臂粗膀宽。一袭黑衣劲装紧绷他的全身肌肉,几欲撑裂。宽厚的手掌,布满老茧,轻握成拳。一面赤红诡异的“持金刚面具”套在头上,看不出长短、年龄容貌。
沉稳的脚步,缓缓行至巷子中段,那道贴着崭新门神 的木门前…
便停住了。
“咄咄~”
“咄咄~”
粗糙的老手,轻敲着木门。
好一会…
“诶卡~”
门开了,
里头的娃娃哆嗦地探出小脑袋,畏缩地看着敲门的人。
“狗娃,你娘亲的病好些了吗?”
声音浑厚有力,颇为亲和。虽然话者戴着面具,但不难想象,这话他是笑着说的。
“娘…娘亲的病好…好很多了!你不要抓她走!”
狗娃,好像很害怕这人,稚嫩的童声说得非常颤抖。
老手抚摸过狗娃脏兮的脸颊,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蛋…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