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明面上没有,暗地里有没有人藏着几手,就不得而知了。”
“呵呵,你会不知?”
“或许吧…”
“……”
“等下…”
“怎么拉?”
“把你那份拿回去…”
“啧,你不拿得好好的么?”
“……”
莎莎…
风萧萧兮,夜已见寒。
蟋蟀不鸣,火光流影。
一个试探,两个来回,探清三人关系。
那位哑巴和尚继续领着两人,拌着湿漉漉的荒草,沿着林中的缝隙一路上行。
行的…还是夏寻今日走过的路。
柏树横断,荒草连根拔。
碎石成灰,遇潮风化泥。
曾经绿意匆匆的百丈小道,经过早日一番激战后,已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受到春来转季的影响,山顶上吹下的山风都带着些潮气。入夜之后,潮气冷成了湿气,渗到了碎成粉尘的泥土里头。把早上那些尸肉、藤渣、木炭全都粘合成了,一团团泥浆子。
至夜间,上山的人儿,又轮番踩踏,泥浆踩成了泥糊,从此再难有人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