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芍药说的,若刀师傅再继续一个劲地,对着四道小菜呸、呸个没完没了。那,这菜就真不用吃了…
“你使劲呀…”
“额…他太重了…”
“我呸……”
“拽啥拽啊?这玩意就留着喂猪吧…我呸!”
“你的玩意才该喂猪…”
“刀师傅你再这样子,我可生气咯!”
小嘴嘟起,借势欲哭…
“得!你别嘟嘴!”
“诶…松手、松手,我说笑的还不成呀?”
这刀师傅也算识相,见这两人都快要动起真火来了,见自个也损得差不多了。便也不再得瑟,顺着台阶就下去了。
“不是我说呀…你们这菜啊,我是无福消受咯。若吃出个啥子毛病来,我还得往毛坑跑,这活受罪的事情,我可做不来。”
说着,刀师傅抖了抖自己粗壮的双臂,很轻易地就挣脱了两人四手的束缚。他鄙视地瞟了夏寻一眼,接着转身就朝着那桌满全牛宴行去。
“所以呀,这猪食,你们还是自个慢慢品尝吧。我吃,人该吃的…”
损,
真损。
话损不单止,刀师傅入席落座后,做的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