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刀师傅并没有感到惊讶,凝视依旧:“所以,你真的让我很心烦。”
“……”再无话。
无奈,
手指刮了刮鼻梁骨。
刀师傅这话是一语三关,说的是他自己,同时也是在说离去的那位曹阁主。还有二十年前的那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仇…
拈瓷杯,一口泯尽花茶。
“那,阁主又是哪位的后人?”
“哎…”
油腻腻的大手抹了把油腻腻的脸庞,刀师傅长长地伸了个拦腰。装出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我困了…”
说罢,甩甩衣袖,起身便离去…
很显然,刀师傅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同时可以看出,他的心里,似乎真的很烦。因为,按他一贯的脾性,即便是不想说,也总会对着夏寻,指桑骂槐地叨叨半天,才肯罢休。而非如此干脆地,编出个理由来,直接选择离开避谈…
月光光,照地堂 。
呱呱小蛙,找到了和它一样呱呱不停的伴侣,从而呱呱的蛙声在大山竹林间,一波接这一波,连成一大片。
让本来就心烦的人儿,听得更烦心。
呱